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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万年前？你关心万年前做什么？”黑子不是很理解。

    “我懂了！”方立左手成掌，右手成拳，互相击打了一下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你懂什么了呀？”黑子还是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万年前跟六千年前之间，有一个空挡，不对，是一千年前之间，有九千年的空挡。这个空挡很奇怪。按理来说，同样是虚兽，虚界在万年前入侵了荧惑星，为什么被打退了一次就不再进攻了？这些东西都是值得深思的。我们从农耕文明进化到科技文明的时候，也没有发现虚兽。直到万年前鲲的出现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面有一个悖论。他们没说实话！或者隐瞒了关键的东西！他们说，虚界的出口只有一个，那便是荧惑星！没理由能出来没虚兽出来，另外，还有一个关键点，他们说，虚界的位置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大的一个地方，只有一个出口不符合常理。他们万年前一定遇到了什么事儿，导致了他们不敢再进入荧惑星，而万年后的今天，又是因为什么事儿，忽然间就有大把大把的虚兽进入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，虚界是有灵智的统御。那么他们的行为便可以理解。但是现在，已经无法理解了！”方立继续分析道。

    是，的确是如此，如果说虚界有自己的意识。为了吸收灵魂而做出之前入侵的举动，那么的确可以理解，但是现在呢。虚不需要吃人，他们没有理由入侵荧惑星，而虚兽，完全属于无灵智的混乱存在。

    荧惑星上的虚兽都是如此，为什么它们会乐此不疲地入侵荧惑星。甚至有一个疑问，那些高阶的虚兽到底是什么时候去往异界的？为什么荧惑星一点儿都不知道。虚兽是不是真的如它们所说的一样，没有任何的神智可言。这些都是未知数。

    “所以要问清楚虚兽到底是个什么状况？”黑子似懂非懂，说实话，资料的确有些多了，他懒得看。

    “不，直接问万年前的入侵战争以及万年前入侵战争之后的事情。直接问虚兽什么状况，得到的一定只有谎言。”方立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明白，那你直接去问吧。我在旁边做决定就好了。早知道这次过来主要不是战斗，就让李烨过来了。”黑子有些郁闷。他潜入什么的倒是一把好手，至于这些事儿吧，他的确不怎么擅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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