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即疯狂给顾予使眼色,希望他能帮忙开口美言两句。 顾予一时完全没听懂折银是什么意思,不明所以,倒给足了周掌柜面子,反正他也饿了,帮衬道:“大人,已经过午时,此案复杂,也不急于一时,不如先到酒楼吃饱喝足,再做打算。” “也罢,那就先到你店中用食后再说。”邢如明抬头看了看天,点头同意:“麻七家你也送几份立办前去,不能饿到守着的兄弟。” 立办就是快餐的意思。 正欲离开,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壮汉子急匆匆跑进了义庄,口中大叫:“三叔,三叔,不好啦。” “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。”周掌柜神情肃然,急忙呵斥,见他讪讪站定,才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 “二柱子,二柱子,他……”来报信的青壮汉子气喘吁吁:“他,好像死了。” “什么?” 周掌柜面色大变,惊叫出声,脸上浮起惊慌之色。这是这个月第二起了吧?还有完没完! 再这么下去,别说酒楼成了大凶之地再难经营,乡亲们视自己家为天罚之家避而远之,就连衙门,恐怕都不会相信自己就真的是清清白白,干干净净吧? 他又惊又怒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说清楚!” 青壮汉子咽了口吐沫,口不择言:“适才,刚才我跑到酒楼,外堂见一个人没有,就四处寻找,寻了个遍,才在他住的床上发现了他。” “他就赤_裸裸地躺在床上,动也不动,脸色白得吓人,下面那话还全部都是白_精和血水。我叫他一点反应没有,试了下鼻息,才发现已经没有了。” 话还未说完,院内几人面露古怪,只有假公子神色不动,略显茫然,不知听懂没有。 不会是昨晚和那女鬼水-乳-交融了吧?顾予表示同情,同时又心有余悸,若是昨夜色迷心窍,今日躺在床上死的就是自己了。 这杀千刀的,不会是精-虫上脑,去找那几个坐地吸土的暗娼玩去了?周掌柜咬牙切齿。 他的酒楼之前就养了几个暗娼,原是京城里不入流的窑姐,年老色衰,又没攒够银两,没有去处,回屯后又偷偷做起了这行当。 阳陵屯自然不可能有勾栏瓦肆,但屯里做帮工的人不少,且不少是娶不起媳妇的单身汉,聚在一起,当然有此需求。他这些年酒楼生意不错,一半以上都源于此。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位官爷,试探问道:“大人,我们是否前去查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