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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们是谁？香香国际吗？”其实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，但是姚瑶需要她们亲口说出来，只有她们亲口说出来的证词才会有价值。

    那位之前鼓起勇气说话的女孩用手擦了一下眼角，哽咽着说：“我们不知道，我们也不能确定到底跟香香国际有没有关系，我之前是香香国际的员工，在人事部工作。后来我们人事部经常会来一位帅气的男人，他说他是香香国际香氛代言人，每次来我们部门都会给大家带礼物。

    他买的礼物都是高端香水包包之类的，出手特别大方，一开始大家都认为他是明星有钱，这些礼物对他来说可能就是九牛一毛，直到他把我们卖到国外，让我们出卖身体还他的礼物钱，我们才恍如大梦初醒。”

    女孩说完掩面大哭，另外两位女孩也哭着跟她抱在了一起，嘴里喃喃说道：“我们都以为他是真的爱我们，我们太天真太傻了。”

    “爱你们？”姚瑶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另外一位女孩松开搂着她们的胳膊，擦了擦眼角说：“他同时跟我们三个在谈恋爱，我们都被他蒙在鼓里，直到被卖到了同一个地方，同样被逼着出卖身体还他的礼物钱，才知道他就是个渣男，是个人渣，他一直在做人口买卖。被他骗去国外的不仅仅只有我们三个，还有很多香香国际的员工，他利用代言人身份之便，骗了一波又一波的女孩。”

    姚瑶想了一下说：“你们一到境外就被控制了人生自由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是的。”她们同时回答。

    三名女孩虽然还在哽咽，但明显情绪上放松了许多，对姚瑶的警惕也基本全部放下。姚瑶摸了一下她们脚上的踝锁，如果没有钥匙，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能打的开的。

    她又拎起铁链看了看，说：“你们这次是怎么得到回来的，钱还完了？”

    女孩们看着她拎着铁链的手，又看了看她的脸，似乎在问‘能打开吗？’

    然后说：“这次能回来，是运气。施总前几天在要回国之前突然去了艳舞场招待客户，他其实不认识我们，但是我们认识他，见过他的照片。于是我们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把我们的境遇告诉了他，也跟他说了我们是想想国际的员工，施总人很好，我们一说想让他帮我们逃出那种地方带我们回国，他没做任何思索就同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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