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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问过顿雨，可顿雨说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纪星语本来还在生气林汕旧友的那事，一听到林汕这么问，立马正经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，你现在问我喜欢你什么，相貌？性格？我觉得我说出来并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你。”纪星语难得的正经一次，满眼看着的都是林汕：“我爱你这件事，体现在我和你相处的每一个瞬间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争求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，或者必须回应我。”纪星语第一次说这些，他曾经一度看不上觉得肉麻的话，他眼底盖不住的波涛汹涌，“你只需要知道，无论你以后身处何地，都会有一个人在爱你。”

    林汕蜷缩了一下手，眸光闪动，病房里的医生早已经走了，只剩下他们两个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即使我可能随时会走？”

    纪星语眼神从未如此坚定过，“即使你随时会走。”

    林汕慢慢洇红了眼眶，却又不想哭出来，他觉得这样太没用了，不想遇见什么事情都哭，干脆伸出手一把抱住纪星语，把泪水都抹在他的衬衫上，此刻感受着他怀里的温暖。

    纪星语揉揉他的头发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林汕。

    刚才脱掉了脏外套，林汕现在穿的有点单薄，他把自己的风衣给林汕披上，让他一直这么抱着自己，不舍得推开。

    这是林汕第一次主动抱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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