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武大郎殿试-《穿越武大郎之救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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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煦说了一通鼓励诫勉的话后,绍圣四年丁丑科殿试就正式开始了。殿试由皇帝赵煦亲自主持。

    集英殿够大,已经摆下了五百七十张桌椅,新科进士们在众礼部官员的指引下,据桌坐好,准备考试。

    殿试为策试,皇帝亲自出题:关于损益时务应时而造的策问,题目表述如下:

    古之明王,以道揆事,以贤任官。人得以尽其才,法足以行其意,小大之分得,远迩之俗同。因之以辅志,而上无疑谋,劳之以劝相,而下无拂心。以修在地之政,则省山而木兑,犹河而水翕。以协在天之纪,则日星顺其行,岁月得其序。至于礼备乐作而告其成功。鸣呼,何施而可以臻此欤?

    朕获奉宗庙,惧不敏明,无以章先帝之休德,故自亲政以来,嘉与卿士大夫修明厥绪,申喻朕志,累年于兹。而推原本旨,或未尽察,人自为义,泽不下究。此其故何欤?

    《书》不云乎:“天之命,惟时惟几。”方今之务,所当损益,应时而造者,必有其序,为之于未有,谋之于未兆,必有其几,子大大之所宜知也。盖自唐虞至于周,更六七圣人,而后其法大备。今其书具在,可考而言也。然则孰戾而不合,孰可推而行之?其详著于篇,朕将亲览焉。

    这题目表述的大意就是:先帝任用的都是贤才,治国治民皆是唯才是用,治国成绩也不错,君臣之间也很是融洽;自己也秉承先帝遗志,励精图治,任用贤臣,可为何君臣之间老是合不来呢?请问有什么良策解决这个问题呢?

    “君臣之间为什么合不来?还不是因为你急功近利、公报私仇和章淳、李清臣、曾布之流疯狂打压报复元祐旧党所致?这还好意思问?”武植在心里鄙视着腹诽着,但这些话他万万是不能说出口的!

    赵煦当上皇帝的十五年里,整个朝廷上下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:党争!打击西夏、收复一些失地只是顺带而已。

    刚开始是司马光、韩忠彦之流,在高太后这个老女人的撑腰下,一股脑全盘推翻了王安石倡导的新法,凡是跟新法沾上边的人全部打倒贬斥,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而等到高太后归天赵煦亲政后,章淳、李清臣、曾布、蔡京等所谓新党一朝得势,以弘扬新法为借口,反过来又把司马光等元祐旧党人从天堂拉入地狱,更为疯狂的打击报复,几乎把所有元祐旧党人都贬到了荒漠般的岭南去等死。苏轼更是被他们一贬再贬,一直贬到了数千里之外的海南儋州!

    不管新党还是元祐旧党,两拨人都不是什么好人,放着正事不干,平日里就只懂得狗咬狗。武植心中,除了对已故的王安石、范仲淹、包拯、沈括等人心存敬意之外,对这些人一丁点好感都没有,包括向太后和赵佶。北宋就是被这帮人给慢慢折腾没了!他心里很是鄙视他们。

    但武植现在对他们却是毫无办法,他现在甚至还要仰仗他们推他一把呢!

    根据武植的历史认知,他知道这届殿试的状元是何昌言,榜眼是方天若,探花是胡安国,章淳的儿子章持也是进士,状元何昌言和榜眼方天若都是投机上位的,他们在策论里都是大肆贬低元祐旧党、极力颂扬新党,由于迎合了章淳、李清臣、曾布、蔡京之流,被他们硬生生提到了状元和榜眼的位置。而胡安国是真的有才,由于没有在策论里说旧党的坏话和拍新党的马屁,被章淳等人压了下来,幸好赵煦识货,给了个探花。

    所以,武植要做的就是依样画葫芦,如法炮制就行!纵使心怀不爽,他也要违心的在策论里尽可能说皇帝和新党的好话,尽量贬低旧党,反正这两帮人他都看不顺眼,顺便成全一下自己了。现在的武植,得拿出不达目的不罢休、不择手段的行事作风来,这样才能实现他的既定目标。其实在殿试前,武植也曾经提示过潘伟,叮嘱他在殿试时要尽量的偏向新法和新党,多为皇帝和新党说说好话,就不知道潘伟能不能听得进去照做了。

    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。

    想好对策后,武植就放下心来了,慢慢的构思起来。武植本身对新法并不完全反感,有些新法举措如募役法、方田均税法、市易法等,他也觉得很有必要施行,虽然施行得不太好也没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他反感的是人,那些为了私利而置国家和人民利益于不顾的疯狗般的人!他现在力量弱小,只能先迎合他们,等将来有足够力量后再来改造和收拾他们,这就叫曲线救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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