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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玉兰一件件指点着，她拿过一个封面印着“大山乡卫生院”的本子，翻开给叶锋说：“你看，这个，是我在大山乡，给赤脚医生们上课的讲义，他们文化层次低，医疗水平差，卫生院让我给她们培训了三个月......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是我的出诊记录。你看，基本天天上班，很少休息......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是村民们给我写的感谢信......”

    “卫生局给我发的奖状竟然也保存着......”

    “这一张是我和科里同事的合影，时间过得真快啊......”

    捧着手中的老照片，李玉兰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到李玉兰情绪低落，叶锋赶紧拿起几页纸，转换着话题：“妈，你看，这里还有印着你名字的光荣册呢！你的荣誉可真不少！”

    李玉兰的情绪又被叶锋调动了起来，两人一起看着这些东西，回忆着往事。

    李玉兰再抬起头，看到林辰他们还坐在那里，恍然大悟地说：“叶锋，林主任他们还找你有事，你们先聊着，我拿这些东西回书房。”

    李玉兰回了书房，叶锋对着林辰抱歉地笑了笑，给他们倒水。

    林辰赶紧谢了，从叶锋手中接过水壶，给其他人杯里添水。

    “叶教授，我们这次仓促上门，还是想请您给我们指点一条路。”

    今天李玉兰心情很好，这让叶锋是很欣慰，他说：“小林，说实话，你们真的是做无用功，我劝你们知难而退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院长，由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，已经内定了，将这个园区放在省城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在比赛中获得第一名呢？”

    “评委是不会让你们成为第一名的，这种比赛，没有量化指标，打多少分，权力都在评委手中。”

    林辰知道叶锋说的很实在，这种比赛不是考试，考试答案是恒定的；而这种比赛，好坏都掌握在评委手中的笔上。

    林辰沉默了，叶锋说出了实情，即便争取到叶锋这一票，恐怕也无济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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